感觉自己的声音是那样的微弱与渺小,即使我扯破了嗓子,拼命的吼出心中压抑的话语,又能怎样?谁理解?谁在乎?who knows? who cares?掏心的真诚与踮足的期许,只换来一句冷嘲的不屑与官样的托辞。没有人真正为我们着想过,没有,从来都没有!逆来顺受谁不会?好吧,变身娇弱温顺的小绵羊,在自己足够强大之前。
在学校的群里疯狂的敲字,直到十指发麻,天真的以为只要我们发出自己的声音,总归是有些效果的吧?可是呢,全是无力的嘶喊,这种歇斯底里的无助感,没有同样遭遇的同学是很难体会的到的。到最后,我像所有的困兽一样,也停下了舞动的爪牙,温顺的俯身,爬倒在地,安静的舔食饲养员从笼子外丢进来的食物。我不想就这样被驯服,我试图尽力的挣扎过,结果呢?可以想见:死得更惨。
骨子里,我真不是一愤青,我的血管里没有躁动与不安的血液。这一切的异样都出自于无奈,被逼的无奈。其实,乖乖的做一只被驯服的哈巴狗多好,有的吃就吃,有的睡就睡,看主子的眼色行事,处处为主子着想,偶尔还可以因为主子奖赏的一根骨头在同伴面前炫耀一番。
四年前,我怀抱一颗赤诚的心踏进中国地质大学江城学院,做好了把我所有青春的激扬与热血洒在这片土地上的准备。我想,通过四年的勤奋苦学,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我还清楚的记得军训时主席台上领导的教诲:今天我以江城学院为荣,明天江城学院以我为荣。四年里,对于我的母校:中国地质大学江城学院,我始终怀抱感恩之心,可她呢?回报我们的是什么?除了失望还是失望。这个让我失望到底的学校,我已对你无语伦比。我这么好一孩子,就这么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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