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6日 | 标签:

我行色匆匆的走在前边,在我身后是一群我们班上的女生,她们好像在集体嘲笑着我什么,于是我背过身去用眼睛装模作样子的瞪她们,看到我们班最高的那个女生一头染过的黄色头发披肩,我看到她们还在不停的嘀咕着什么,虽然我不敢十分的确定她们是在说我的坏话,但大略可以肯定是如此,这就好比阿Q兄走在街上时行人们都用眼睛瞧他,他从他们的眼神中只会读到两个字:吃人。

于是我再也不能包容容忍忍受受人当面指指点点,就走过去到一个个子和我相当的一女生跟前,用脚拌着她的腿的同时用手在她胸前轻轻一推,然后就看到她顺势的应声倒下,白色的上衣与黑色的裤子上顿时沾满了灰尘。她倒地后很伤心并委屈地哭了起来,爬起来 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头也不回的一个人闷声走开,只留下一凄凉惨淡的背影给我消受。明显地,我消受不起。

我不禁自责:这样子对待一个柔弱女子是不是太过分太不厚道太不爷们儿了?回答是肯定的。其实,我的初衷并不是要推倒谁,只是过去吓唬吓唬她们好让她们停止嘀咕而已,虽然我不是很十分的确认她们是不是在嘀咕我。没曾想她是如此的弱不禁风,一推就倒。她走了把悲凉与懊悔留给了我,我心里的痛无与伦比,我从她离开的背影清楚地知道她不可能再原谅我了,我彻底地伤了她,她要用决然来回报。

我不敢奢望她的原谅。 可是我真的不是存心要推倒她的啊。因为这些事发生在梦中,根本不爱我思想的控制,我无能为力。

昨天晚上的另一则梦:

室友接了一陌生号码号码打来的电话,不过奇怪的是他的手机上竟然可以显示出对方的姓名,而这个陌生人的号码是没有存在他手机上的。室友好像有渠道可以搞到便宜的笔记本电脑,刚那人就是为这个打来电话,室友好像说了句:要拿笔记本就要出中介费。因为现在处在经济危机的特殊时期,我们每个人都要先学会自保。天气冷了,给自己留件棉衣过冬才是正道。

2008年11月5日 | 标签:

我们一行三个人好像是去别的省听关于英语方面的讲座,可是很奇怪我们是走着过去的,记得我们要越过一片施工地,那里正在修建,到处是石砖瓦砾,一片狼藉,我的两个小伙伴走在我前边几米开外,这时突然有一帮民工推着一长圆柱体的石头从我们将将要走过的路上经过,当我的两个小伙伴从前边的路上越过时刚好被这巨大的石头辗倒然后从他们身上滚过,当时我就站在后边的不远处,心里登时猛的一惊,想想这下坏了,可梦就是梦,他们俩从满是石头的烂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 土,竟一点事都没有嘴里还嘀咕着石头很软之类的话。

记得其中的一个小伙伴是我的小弟,在梦上我们还碰到了他爸也就是我姑夫,他手拎一根香烟递给我的小弟也就是他的儿子,小弟当时瞪了眼睛呆在那里,然后我的闹钟硬生生的把我从梦上拉回现实,隐约记得梦中还发生了不少事情,可醒来后就只留下了上边那一点记忆。

我要做一个梦的忠实的记录者,在这里记下我所有能够忆起来的梦中的境况。

2008年10月30日 | 标签:

我们在填一个什么调查表,好像是关于给代课老师打分给评论的,记得我打了好多0分,不过也没全给0分,有几个个人比较喜欢的老师除外。

但又好像还填了其它的什么调查表,那个让我们填表的人,隐约感觉是现在大学的辅导员,我们都心照不宣地知道他要我们填的这些表他可以从中捞到好处,大家都很讨厌辅导员,填完表后大家都各自离开教室,就像是电影谢幕后人们的散场,只留下我和辅导员两个人,不知为什么我那天竟和他聊了起来,教室门口还未走开的同学们都用鄙夷的目光回视我,好像心里在暗骂:你个狗腿子,跟我们走,别理那厮(辅导员),我被这些凛烈的目光看得心里冷不丁的真发麻,可还是不知为什么我没有跟投射我目光的人走掉,而是继续和大学里的辅导员聊天,回想起来他又好像不是大学里的辅导员,而是我的小学老师,却又像是高中那个经常在我的恶梦中游荡浮现的班主任。

于是我们开始聊天,他说本来要买去西安的火车票,却没买着,结果有个人开车送他,说这些话时,他还用笔在纸上给我画他的行车路线图,这个图绕来绕去的,他还说什么一百多公里,我说我一般都是直接在走的当天买票,而且每次都能买到票,他接着又说什么计程器上的数字狂升之类的,他说这话的同时我还跟着随声附和,因为我猜出了他下边要说的话。

我经常可以猜出别人下边要将说得话然后经常是和别人异口同声地说出同样的话,这让我身旁的同学们很是惊叹羡慕,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提前预知的特异功能,反正每次听别人说话,我就顺口把脑子中既兴涌现出来的词语说出来,往往都和说话人要说的内容不谋而合,可我也不晓得我的脑袋是靠着什么涌现出那些词的,我比其它艳羡我的同学们更加的困惑,比丈二家的和尚还要摸不着头脑。

别的同学对我的困惑是来自于对非我思想的无法解构,而我对我的困惑则来自于对本我思想的无法认识,几千年前,古希腊奥林匹斯山上的特尔斐神殿里有一块石碑,上面写着:“认识你自己!”这么说来,我不是连我都不认识我了?这个世界真是好笑。

同学们说我思维活跃,所以能预知别人的话,而在我看来,是因为我想像力丰富。记得大学军训结束后,学长们给我们新生讲话,那个女学长要说的话差不多都被我提前说了。她讲到大学生心理问题时说到:你翻翻那些报纸,经常有报道说,在他提到心理问题并提到报纸时我就猜到了她要说大学生跳楼自杀的事,果不其然,这时往往会有一连串的各色目光向我投来:艳羡的,困惑的,惊叹的…

扯回正梦,填完那些表格后,我们就放了暑假,然后我就准备买火车票回家,就是奇怪为什么这学期时间这么短,以至于我还能剩下许多钱,多的让我觉得那钱不是我的。

我正沿着小路走着,忽然想起来钱还忘在寝室,于是就想着调头回去拿,就在这个时候,大学一同学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我的眼中,她说她的钱也忘在学校了,于是我们俩就一说好一起回学校拿钱。她说要去搞辆车,自行的,就见她挡下了一位大叔的车,当然也是自行的,记得当时有一排人骑着自行车从我们身边经过,她和这位大叔好像,各自说了几句话,大叔就把自行车借给了我们,他往自行车后坐上夹了些什么东西,只记得有一瓶水。

然后我们就骑着车去学校,走的路全是田间的小土路,路边开满了黄色的小花,一朵朵的,很是扎眼,我们就沿着这些路走。这时才知道那位借我们车的大叔一直跟在我们后边,他要等我们用完了车后再把车骑回去。更怪的是我的小弟弟这时也跟我们混在了一起。

我们走着走着,在拐过那个开满黄色小花的阡陌后进入到了一个小巷,更奇怪的是我的一大学同学的家就在这个小巷里,这个小巷里好像就她们一家,还看到了她姐(现实中她好像没有姐姐)迎出来冲我们笑着打招乎,她姐长得和她一样的漂亮,笑容可以倾城倾国的那种,很甜很迷人,这时也看到了她用着同样的笑冲我们打招乎,我当时差点儿没身体一软倒在地上,就足以见着她笑的威力了。

我们和她打完招乎后继续赶路,走啊走,好像经过了一片宽阔的草坪地后她停下了车子,因为是她骑车带的我,原因有二:我的车技太烂;她的体重不轻。停下来后我一个人走下了一个类似沟坎的高地莫名其妙的就来到户人家门口,这时己不见了我的那位小弟弟,大叔此时好像在又不在,不在又在,只我我那位大学同学骑坐在自行车上高处远远的望着我。

走进那户的家门后,竟发现里边的人全是我的亲人,首先是大姨迎出来接待我,她问和我一起的大学同学是谁,是不是过来相亲的,听到这话后屋内的人都出来起哄,我怪不好意思的连说不是。其中有一个人让我暑假打工赚钱,我连声说好,他还神采飞扬的给我说她女儿打工赚钱的事,好像说三天只赚到一百多块,说我是大学生了会比她女儿赚得多。听到他的话后我就决定先不回家,等到打工赚到钱后再回去。这时我碰到了我爸,我对他说,我们放假了,我要等过几天才回家,爸没有对我说什么,我转身扭头离开的时候瞥见大爸用噙着泪的眼目送我直到我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仿佛欲言又止又好像是心里亏疚,想要致歉,却没好意思开口。

然后我就离开了家继续赶路,走啊走,就遇到了一座怪异的建筑,像一座桥,因为它架在半空,又像一迷宫,有着七扭八拐的墙。我们要从中爬过去,记得那时我的大学同学和跟着我的小弟弟都已经爬过去了,虽说我很纳闷我那位同学是怎样以她那身形爬过去的。

我开始往过爬,可到快要出去的时候头被卡在了一个小孔中,我当时还在想是先让腿出去还是先让头出去,但是不管我怎样调整我的身体,就是出不去,就在我进退维谷时后边又有人来了,他们也要从这迷宫的桥上过,当然也是用爬。这时,我不知怎地就醒了,可能是睡到自然醒吧,就把梦中的我卡在迷宫的桥里边不管了,再说也不能管了,除非我再睡过去接着做那个梦,可明摆着这是不可能的事。梦破难再圆啊。

一觉睡起来时就开始用手机敲出刚才梦中残留的记忆,因为只有写下来才可以记住,就像在梦上 博客的副标题:废柴们,不赶紧把自己做过的梦告诉我的话可是很快就会忘记的哦。敲到快完的时候不觉又睡了过去,好像又做了另外一个梦,可内容完全一点也想不起来了。醒来后又接着敲完上边的梦,用小6上网发布到博客上时,发现还少个题目,说实话,给一个这样怪诞的梦起一个标题真不是件容易办到的事,最近看到一个词:思无邪,觉得很有点韵味,就套用下这个词给昨天的做的梦起了个名字,梦无邪。就像王小波在绿毛水怪中的人物妖妖说的那句话:世界上就是小孩好。真的,还不如我永远不长大呢。

可是,我们还是要长大,虽然不想长不想长不想长大。世界上永远只会有一个彼得潘,而且只在小说中才有,梦想成为彼得潘的孩子们只会得上彼得潘综合症。可是我发现了一个可以让我们返璞归真回到天真烂漫的童年继续思无邪的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做梦,因为梦也是无邪的。

2008年10月22日 | 标签:

整理梦的清单,抽离心的景愿。

梦境给了我们一个可以自己审视自己行为模式的机会。在梦上,我们可以单纯的以第三者的视角来观察自己,梦中的自己不像现实中的自己会受到自己思想意识的控制,而完全是一种无意识状态下最真实最本初的自己,因为此时的自己剥离了伪装与撒谎,只将一个全裸的自己透明的呈现在世下。难怪被催眠的人会失去自控被催眠师完全的掌控,说出一些清醒状态下不可能说出的真实。

我杀了个人,结果没杀死,本来已经畏罪潜逃的我就又回了家。眼看着我一刀子从他的前胸捅下,那人应刀躺下,本以为他必死无疑,没曾想那孩被我爸送到医院后竟丫又给整活过来了,在我爸把那人送往医院的途中,我和我的小伙伴(其实就是同案犯)就远远的望着他们,发现那个被捅的人又活生生的立起来走路了,老爸看见我们远远的跟在后边,还朝我们扔石子,我和小伙伴就爬在好像桥头的一个矮墙下边,地上全是白土灰。

之所以要捅那人刀子是因为那人先是亵渎我们班女生然后又亵渎小平同学。现实中我是认得这个人的,他的智商本就比正常少一点,没想到他会如此的猥琐。

梦中的事总是支离的破碎,离奇的古怪。

在梦上,可以享受思维脱缰后无拘无束的自由,现实中的所有逻辑与行为规则在梦上一文不值。在梦上,可以做着现实中实现不了的美梦,梦的甜蜜自然不言而喻。

2008年8月31日 | 标签:

几句话语,几声脚步,打破清晨的宁静,一天的生活就又开始了,昨晚睡梦中发生的事,在脑中还依稀的残留有细枝末梢并支离破碎的记忆。这时,太阳已从我家的高墙上慢慢爬下,将整堵墙装饰的通白,那亮与暗的交界线不断向下爬行,最终爬下高墙,开始缓行于地面,多数时候,只要看下地面上亮与暗交界线的位置,就可以大概推知此刻的时间了。

最近仔细瞧了瞧自己房间里的东西,才发现,没有一样是属于自己的,自己只是在蚕食父母的劳动成果,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的分配制度看来是有问题的,因为自己不劳却多得,越来越感觉自己像一寄生虫,或者说是食客,因为是靠父母而不是自己活到现在的。于是开始迷失,找不到自我的价值,有什么能证明自己是有价值的?没有。

人的潜能与极限是超乎寻常的无与伦比,不管怎样的生活,不管一开始怎样的不适应,等习惯了这种体制化生活以后,也就没有感觉,愿意被动接受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