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这个作文话题,小平同学沉吟半晌,然后提笔,1个小时过后,一篇一气呵成、顺理成章、倚马千言的作文就写就了,分享如下:
坚持着让自己一人住进一屋,接上电,插上电热毯,虽冷,也还算惬意。心里空落落的,却又倔强的把自己的心门封闭,不愿让别人走进,却不知,自己也走不出了。越长大越孤单?
看下手机上的日历,额,再只两天就要过年了,自己却没什么感觉,就如同看到一赤裸的丑女,连本能的欲望都提不起来一样。当下,过年只/直让我望到时间流逝年华不再的苍白,却找寻不到孩童时对于新年的那份浓浓的渴望与满满的期待。在童年的我的眼里,过年,意味着吃不完的好吃的,花不尽的压岁钱,放不光的烟花爆竹,当然,还有期待了一年的新衣裳。
想起了过年时的一些童趣:
贴春联
月尽的那天下午,跟在老爸的屁股后边,搬着一板凳儿,上边放着用面和的浆糊还有扫帚,贴春联。我主要负责往春联的背面涂浆糊,涂好后递给站在板凳上的老爸贴。贴好之后再用扫帚从上往下那么一抹,春联就老老实实平平稳稳的呆在了墙上。贴完上下联贴横批,然后,在横批的下边贴一个用黄色线张折成的三角形状的签。这些黄签签一般都是奶奶折的,奶奶信佛,05年的暑假,在得知我考上大学之后,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按我们这里的风俗,家里有人过世的话,三年内不能贴春联。今年是第四年,按理说可以贴春联的,不过,家里房子又拆了,想贴也没地贴了。
放爆竹
除夕夜快过十二点那会,我就提前点好一根香站在屋外把点着的香对准炮眼,等老爸一声令下,我就把烧得火红的香头往炮眼上那么一贴,然后是一阵嗞嗞声,接着就是一连串噼哩啪啦的爆竹声。放完了大串的鞭炮,接着是八响的朝天炮,把八响炮插在地上一排,一个个的点过去。看着这些烟花的火光朝着黑深的夜色划上去,到了最高点再顺势坠下来,很美。
不知道从哪一年起,对于过年这件事,非但没有了期待,反而有了些许的抵触与逃避。因为,过年意味着串门走亲戚,而这恰是我不喜欢的。嗅觉已经老化?再也味不到孩童时的那股浓浓的年味了。
一年一度的春晚,也是一成不变的老套,缺了那几个撑门面的主之外,我朝仿佛没了人儿似的?本山兄貌似已经江郎才尽,写不出超越之前的好剧本了。先是一稿《送蛋糕》因为低俗被毙,接着《不差钱》被逅情节拖沓、笑料不密,然后生生的被砍了三分钟。这不,昨天又听说本山兄病倒了,肺炎。要是本山大哥都不上春晚了,那还有什么好看的?本来,还有山寨春晚可以让人high一下,不过,又听说,山寨春晚好像不能通过××的审查,哎…要是一不小心,通过了审查,那还是山寨原版吗?然后是郭达蔡明装傻充愣的恶俗搞笑,再者是巩汉林潘长江用身体说事的自虐型搞笑,黄宏,冯巩再象征性的出来露个脸。
今年,不知搞什么,要让明星们真唱了,这不,还没正式上台呢,一个个的假唱惯了的明星们集体走调,总导演朗昆怒了:谁再走调就给我走人!有人说,真唱是为了保护消费者的合法权利,因为消费者花钱购买的是你的歌声,假唱与假冒伪劣产品无异,田文华不是已经无期了?
过年看春晚,本来是一件好玩并让大家开心的事,非要在加上什么崇高的主义来给亿万民众们洗脑。真是,不好玩,不带你玩了…
哎,没有办法,年还是要过的,不管愿不愿意,淡定淡定啊…